日出时刻 5
蝙超
继续短更一发。12.31北京slo，这篇文将作为【无料】在W16-17发放，接受任意形式的无料交换，内容可参考本人主页的简介。1.1晚间放出结局。
提要：电影“Coco”为灵感，BVS一年以后，布鲁斯在克拉克的忌日穿越了，克拉克打算给布鲁斯一个“惊喜”，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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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 0:00
他们驱车来到了桑托斯的家，尽管已是午夜，但蝙蝠侠从来不介意在万籁俱静的时候因为“正事”打扰别人。
布鲁斯坐在驾驶座上，昏黄的路灯灯光被车身挡住，阴影遮盖了他的脸庞，没人会从外面认出他来。加布里尔去扣了扣门，好一会儿才听到屋内传出不耐烦的吼声。来开门的是个顶着一头稀疏白发的年长男人，将门开了个缝，没有取下安全链，拖长着声音喊道：“谁啊——”
“是我，老朋友。”加布里尔淡定地站在门口朝着来人招了招手。实际上，开门的是桑托斯的爷爷，他和加布里尔曾是战友。
“加布里尔？等我一下。”屋里的人重新将门关上，然后是取下安全链的声音，再打开门时他已经披上了大衣，并亲切地给了加布里尔一个拥抱，“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杰克，罗伊在家吗？我的朋友找他有事，但是联系不上他。”
“罗伊？这臭小子已经两天没有人影了，天知道他又和那群狐朋狗友做什么去了！”杰克的语气颇为激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联系不上他可再正常不过了，也许他现在正在哪里喝得烂醉呢，你们真该去酒吧找找他，最脏最乱的那种。”杰克·桑托斯给加布里尔让了条路，示意他可以进屋，但加布里尔表示他们暂时没时间在这里闲坐，希望他可以至少给个罗伊或是他朋友的联系方式。
杰克仔细端详了一下加布里尔身边的人，认出了他：“他不是——超人吗？”
“您好，桑托斯先生，您可以叫我克拉克。”克拉克向眼前的老兵伸出手，然后感受到有力的一握。
“见到你太高兴啦，你是个英雄。”杰克的脸上洋溢着愉快和敬佩的神色，他挺着胸，似乎很自豪能结识克拉克一样，“我们经常聊到你的壮举，你两次拯救了世界！”
“可我也造成了很大的破坏——”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别这么说，孩子，我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那段日子真的不好受，但我不后悔。虽然我们失去了许多优秀的士兵和无辜的人民，甚至不得不投下两颗核弹，但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战争固然残酷，但胜利女神总会青睐正义的一方。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没有人能因为一些不可避免的损失而指责你。”白发的老兵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冲着他的老战友笑了笑，联想到加布里尔属于“牺牲”了的那部分人，他希望自己的话也能安慰到他。
“他很善良，所以我希望帮到他。”加布里尔回以微笑，“而他也可以帮你找到罗伊。”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罗伊去了哪儿，他的所作所为让他的爷爷丢尽了颜面，惨死监狱是他咎由自取……”杰克急躁地开始在屋内踱步，“前几天他和我大吵一架，我问他去哪儿，他说要去罗勒莱，没准再也不回来了。该死的臭小子，就算他摔下悬崖粉身碎骨我都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放松点，杰克，他还年轻，应该不会……他上周路过我那儿时和我说你想下周和我一起去打高尔夫？等这事儿过去——”加布里尔安慰着杰克，但是被杰克打断了：“高尔夫？我没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不想和你一起打高尔夫。”两人面面相觑，而布鲁斯通过车上的收音装置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甚至有些确定，他的父母是被抓去做实验了。听到这里，他终于按捺不住，从车里出来，草草地和杰克打了个招呼，甚至没有自报家门。
“加布里尔，希望你注意到了，那位小桑托斯先生对你说了谎，所以他很可能已经利用和你寒暄的时间窃取了资料。所以下一步我们该去哪儿？‘罗勒莱’，认真的？浪漫主义诗歌的胡说八道，我们真的能看见什么婀娜多姿蛊惑人心的金发女妖吗？*”布鲁斯显得不太友好，他几乎要将他作为蝙蝠侠的那一面拿出来了，是夜晚的氛围使然，他想。
*德国诗人海因里希·海涅诗歌《罗勒莱（Lorelei）》中在莱茵河畔“罗勒莱”山崖上唱歌的女妖，水手受到歌声诱惑会分心撞上的悬崖。
“我很抱歉，布鲁斯，但现在看来，你们非去不可，那的确是个危险的地方。”加布里尔微微低头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继续解释道：“亡灵世界和现实世界尽管有种种不同，但我们同样有法律，有监狱，有刑罚手段。罗勒莱是对亡灵处以死刑的悬崖，掉下悬崖的亡灵将彻底消失，也就是终极死亡。但这是十年前的事儿了，死刑早已被废除，通往那里的路也被封上了，没人能过去……”
“面对死亡的诱惑，总有人会想方设法跨过去。”布鲁斯紧紧地皱着眉头，眉间的深沟仿佛开辟了一条莱茵河谷，他看向克拉克：“希望你认识路，那儿远吗？”
“我想你必须忍受一会儿肯特航班了。”克拉克撇了撇嘴，抱歉地看着布鲁斯，又伸出手去与加布里尔和杰克握手道别。
“我可以拒绝吗？”布鲁斯还是钻进了驾驶室，如果他不能不用任何保护措施忍受低温下200千米以上的时速，那还是开车比较保险。或许可以让超人抬着车飞。布鲁斯摇摇头，把一些滑稽的场面清出脑海。
轿车高速行驶着，他们很快出了城，也意味着平坦的道路很快消失，亡灵世界的基础建设堪称差劲，布鲁斯已经盘算起等到自己死后要捐钱修路的事情了。克拉克不得不让自己摆脱了一些地心引力以便在颠簸的时候有缓冲的余地，不过在开过一个急转弯之后，他还是提出了建议：“布鲁斯，你知道飞行可以无视路况与地形限制，速度更快，距离更短，对不对？”
专心飙车的布鲁斯无视了克拉克的建议，他后悔今天开了这辆车，过低的底盘并不适合这种不太友好的路况。他坚持了一会儿，直到又堪堪以一个急转弯躲过一个深坑之后，他选择停车。“说真的，他们平时是怎么忍受的？还是说人手一个传送装置，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TBC
下一章：日出时刻 6
注：罗伊这个名字瞎起的，因bvs电影里只给出了姓。加布里尔和杰克的名字和外形借鉴守望先锋的死神（白色骑士皮肤）和士兵76。